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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全国两会热议全国人大代表喻春梅:建议将外卖骑手纳入国家职业资格目录,斜杠青年应该有他们作为职业的工种
2020全国两会热议【全国人大代表喻春梅:建议将外卖骑手纳入国家职业资格目录】在今年的全国两会上,外卖骑手等“新兴职业”成为代表们热议的话题。全国人大代表喻春梅介绍,外卖骑手70%以上来自于县域和农村,受教育程度不高,面临着劳动强度大、劳动保障配套设施严重不足以及劳动和社会保障机制不完善等困难。喻春梅建议推动将外卖骑手群体纳入当地工伤保险覆盖范围,凡是事实清楚、权利义务明确、当事双方无争议的外卖工伤认定案件,人社部门给予“快认快结”处理。同时,推动将“外卖骑手”纳入人社部《国家职业资格目录清单》,开展职业技能培训等工作。
现如今,有很多工厂里的打工者,他们在辞职以后选择进入一线城市成为一名外卖骑手,那么外卖骑手在一线城市能够获得多少收入呢?优秀的外卖骑手能够在一线城市月入过万吗?想必这也是很多年轻人比较好奇的,近日在调查中笔者便发现有位90后的众包外卖员说了实情,下面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。
这位众包骑手在一线城市跑订单,单价其实还是能够符合他的心理预期标准的。很多骑手他们在一线城市能够拿到15000元左右。但是还有很多普通的外卖员只能够拿到六七千或者三四千的收入,不得不说,想要在一线城市里月入过万也是需要非常大的能力,因为如果你派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,也并不愿意去积极服务好客户,提升自己的服务质量就很难在一线城市里被客户所认可,被投诉或者给差评只会导致外卖员们的收入整体偏低。
“裁员”“降薪”“转行”等这些词语,成为了疫情影响之下的热词,从疫情发生到现在,自己也见证了不少身边的人辞职,转行换工作,这些词语也确实覆盖了很多人在疫情之下真实的生活状态和轨迹。
一场疫情,让原本很多有着体面工作的人开始另谋出路,程序员中年选择了跑滴滴,苏宁副总裁在朋友圈卖起了袜子,月薪4万的设计师选择了送外卖,一夜之间滴滴司机和外卖小哥这个群体,充满了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。
转行不仅仅发生在普通的上班族当中,就连行业优秀从业者和精英也不例外。
看到一位大V博主和一位滴滴师傅的聊天:
师傅说:“全北京在疫情之前有14万辆滴滴,你猜现在有多少辆?”
“我猜不出”
“37万辆”
与此同时,某外卖平台公布了一组数据:
“新增骑手58万,新增骑手中,30% 来自餐饮、旅游等服务业;40% 来自制造业工人;20% 来自自由职业者,包括破产的个体户老板们;10% 来自于应届毕业生;剩下 10%,来自于其他行业。
为什么这么多人选择转行跑外卖和滴滴?
其实大家也都能想得到,对于滴滴司机和外卖小哥这样的工作来说,一方面入职的门槛低,不需要自己拥有什么特殊的技能,很高的学历,对于多数人来说,跨入行业的门槛很低,而且从付出和回报的“性价比”来看,像外卖、滴滴这样的工作,干多少就能赚多少钱,钱包的鼓瘪程度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努力程度,自身的勤奋努力和钱包的鼓瘪指数成正比。
正是因为这两大原因,在多数行业收入不稳定,甚至裁员的情况下,外卖小哥的行业和市场需求能在就业环境和经济环境受挫的情况下,市场需求依然能实现快速增长,因此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送外卖赚钱的行列。
有句老话叫做:“树挪死,人挪活。”
虽然很多人都多多少少面临着被裁员,辞职,降薪等等的职业危机,转行更多是为了生计和柴米油盐,但是这也恰恰是危机之下寻求转机和自救的一种方式,大家的都在为当下的生活忍辱负重,负重前行,但是心中更有对于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,这就是生活中的“转机。”
其实发生转行热潮的不仅仅局限在滴滴、外卖等行业,各个行业都在发生,只是我们经常拿这些行业出来说做典型例子,因为放在以前,跑外卖是一个很让看不起的工作,但是一旦外卖小哥月入过万的消息,不断出现在人们的生活当中的时候,大家觉得外卖小哥是一个可以拿到高工资的工作,而且认为工作很简单,只要送送外卖就好,就像滴滴司机一样,月入过万只要开开车就好。
确实,我们不得不承认因为疫情的影响,一些行业确实受到了影响,如餐饮,旅游,住宿,美容,养生,保健,影视,娱乐,汽车,房产等,但是它挫伤一部分行业的时候,也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机会,让我们重新认识了新的世界。
电商,直播带货,快递行业,线上文娱产业的异军突起,后来居上,呈现爆发式增长,虽然危机笼罩了国内行业的半边天,但是那些没有被疫情影响那么严重的行业,到我们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,也为这些危机之下的人们创造了生机,为各行各业的人创造了从头再来的机会,一切都还来得及,只要自己还肯努力,只要自己对自己,对生活还没有放弃。
PLAN B促就斜杠青年发展.新增的58万骑手,都是什么样的人?
其中56%的骑手有第二种身份,这些人当中,有一些人是小微创业者,有一些人是技术工蓝领,除此之外还有媒体从业者、白领、司机、保安等等,大家手上不止有一份工作,或者说在选择送外卖之前,多数人的工作都是相对比比较体面的。
“做外卖骑手,最高月入13000元”,在赵猛刚刚成为骑手时,前述广告中的愿景不难实现。他记得,在2015年左右,1公里的外卖单大约能挣8—9块钱,平均下来,每单能赚10元到15元,“每月一万多的收入是正常的”。
和他一起来厦门的同乡伙伴,起初在咖啡厅做服务员,又在商场做过导购,收入都比不上赵猛。没过多久,伙伴也和赵猛一起加入了众包骑手的行列。
“众包骑手”是外卖骑手制度中的一种,以“众包”为名,自由度最高,骑手可以自主决定一天的接单时间,如果某些订单有位置过偏等不利因素,众包骑手也可拒绝接单。只要他们愿意,也可以脱下制服,偷偷穿回自己的衣服,反正鲜少有人前来检查。
在美团,与众包相对的是平台的“专送骑手”。老罗属于这一种。他们归属某个劳务公司,根据不同公司的规定,需定期开会,拥有更加固定的工作时间,有些是总接单时长不少于8小时,有些区域则会按早、中、晚时段排班。他们主要负责近距离配送,理论上单量更充沛,但也面临着更加严苛的差评、投诉制度。
赵猛曾拥有过一段相当满意的骑手时光。那时,骑手不多,众包骑手的单量充沛,他能够挑选那些看起来“很肥”的订单,也能拒绝一些需要爬7、8楼的老式居民楼订单,每天跑上8、9个小时,便能赚到满意的报酬。在餐厅外等餐时,他常常与一同等餐的骑手们打开王者荣耀,“开黑一把”。
可惜好景不长,每单10多块的报酬制度在悄悄变化着。
老罗日后回忆起来,意识到单价大约是以每年1元左右的降幅“一年一年慢慢降低的”。在2019年春节那次调价后,厦门岛内的众包骑手价格调整至1.5公里每单4.5元,每增加500米,多收入5毛钱。
在那次声势浩大的骑手抗议失败后,赵猛一度决意放弃3年多的骑手生涯。他和同乡伙伴一起去帮展览会打零工,最多的时候,一天能赚七、八百块。但那并非一个长期性的工作,展会结束后,他们再次陷入时有时无的工作状态,坚持了月余,两人双双回到了骑手的电动车上。
回归之后,赵猛逐渐意识到一个更加艰难的事实:众包骑手的单量越来越少了。
2019年中,美团推出了“乐跑骑手”项目,骑手仍为众包,但管理向专送看齐:每单收入固定,每周必须在线48小时,高峰时期必须在线,每周至少完成150单,要求98%的准时率和99%以上的接单率。一旦不符合要求,每单收入会被扣除1元左右,惩罚将持续一周。以厦门岛内为例,平时每单固定5.4元,惩罚价格降为4元。
此后,赵猛与同伴明显感觉到,更多的订单被优先分配给了乐跑骑手。
无奈之下,在2019年的最后三个月,赵猛也转成了乐跑骑手,“想着回家过年前,能多挣一点”。
但这样的转变,使他的工作时长延长至12小时,接单失去自主选择性之后,收入却与一年前差不多,“每月大约8000块”。而他仍在做众包骑手的同伴,以每天工作12小时计算,每月收入降至6000元左右。